“用吧，我给模特们准备的，不伤头发，还有护发素，要吗？”乔亚淡淡道。

给卡洛琳挤上一些洗发水，这款是乔亚在照片墙上看到其他模特分享的好物，特意给自己的模特们准备的，一直放在自己的百宝箱里。

帮着卡洛琳洗完头发，乔亚又递给她一个新毛巾。

这些毛巾也是她特意准备的，是批发的，也没有多贵，但批发的就会便宜很多，颜色都是白色，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新的。

卡洛琳一边擦拭着自己的头发，一边打量着对面的摄影师。

大概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细心的摄影师吧，什么东西都准备好了，像是模特做一个动作，她就能知道接下来要拿什么东西，比她的助理都好用。

乔亚要知道她这么想，一定会告诉她一个事实，那就是上辈子她是做过一年明星助理的，可以说非常有经验了。

只要你用心付出了，认真准备了，是个人都会体会到你的工作态度，这就是乔亚做事情的准则，也是上辈子奋斗十几年得出的宝贵的经验。

但在M国时尚圈，摄影师就是摄影师，不会主动去做这些助理才会做的工作。

“谢谢你。”卡洛琳笑着道，“现在头发清爽多了。”

“不客气，这是应该的，我平时会为我的模特们准备好这些东西。”乔亚也笑着道，“因为那些模特都是互勉的，总不好叫她们免费拍照，连减脂餐都吃不到吧？”

说是这么说，乔亚主要也是为了让她不要觉得自己很奇怪而已。

“不，你对待你的工作团队也非常好，我听说那些炒饭和蒜烤茄子都是你自己做的。”卡洛琳现在早已经不是早上那种状态了，看上去轻松了很多。

“平时没事做的时候就喜欢做做饭，毕竟也就这点爱好和特长了！”乔亚和她并肩出来，来到工作间，大部分人已经吃完了饭，准备收拾收拾离开了。

“烤茄子是给你们带回家吃的，你这是把午餐和晚餐一起吃了？”乔亚瞪着这些队友们，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惊呼出声。

“哈哈哈哈哈……”众人大笑不止。

乔亚摇摇头，也不去理会这些人，一个个这么能吃，现在基本已经确定了，这些人愿意跟着自己混，就是想免费蹭吃的！

帮着瑞秋收拾好衣服和道具，又帮着赛琳娜收拾了化妆箱，送走了队友们，乔亚这才准备开始收拾摄影棚。

每次都是这样的流程，她最喜欢的事情就是一个人留下来打扫，因为这样清净，有几次朋友们要帮忙，她就将他们赶走了，说让他们赶紧下班，该还衣服的就赶紧去还衣服，毕竟停车费也挺贵的。

没想到卡洛琳一直坐在工作间一边，也没有离开。

“你助理还没有来接你？”乔亚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问道。

卡洛琳一路看着她和队友们的互动，一边坐在一边等助理来接她，但直到现在也没见人。

“没有，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工作了，谢谢你让我清醒了，我必须珍惜每一次的工作机会，还好你骂醒了我。”卡洛琳站起身，想要帮她扫地。

“你坐着吧，”乔亚挥挥手，笑道，“我其实让他们早点走，就是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打扫，拖地的时候，最讨厌别人走来走去的，这样一个人效率还高一些。”

卡洛琳莞尔：“真羡慕你，不用操心饮食，还这么乐观，和同事们相处的很好，我的团队以前也很好，现在我才知道，当你没有了用处，一切都是假的。”

“难道你觉得我不会拍照了，他们还愿意这么对待我吗？”乔亚彻底将扫帚放在了墙边，直起身子看她，“所有的人际关系都是建立在你有没有用上的，你没有了用处，甚至不能提供情绪上的价值，那么，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