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也在打哈欠,“词汇量非常丰富,现在想起来,居然没有两句话是重样的。”

“等?他走的时候,天都亮了。”

“噗!”有人比他还惨,谢寂星没忍住。

今天的这一场戏是李澄旭被他父皇考教功课后,发现什么都不会,限他一个?月内必须弄懂,否则就?不允许他再出宫。

把?夫子们得罪个?遍的李澄旭只好去找他大哥。

几盏烛火一张长?案,年轻的小皇子嘟嘟囔囔的抱怨,“父皇明知我不喜这些,还要考,怎么不考我舞枪,我定能拿头名的。”

年长?的李承邺食指的指节轻轻叩了叩桌案,“刚才?讲的那一卷,可听?明白了?”

“没有……”

烛火映在李承邺略浅的瞳色中。

谢寂星恍然懂了昨晚钱舒云离开?前,让他记住这种感觉,是什么意思。

他在教这场戏。

几乎是一样的氛围,一样的情节,昨晚那个?教他演戏的人和此刻这个?教他读书的人恍然重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