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想必林安生嘱咐过,就连她睡觉的时候都守在附近,想走得神不知鬼不觉,还有些难度。想到这里,李楚楚道:“你这丫头,这时候与我说这些做什么?大爷既然要过来,外头那些人咱们怎么打发呢?”
如月眼泪像滚珠儿似的止不住:“这些日子过得忙忙乱乱的,一直没机会和姑娘好好说说话。我就是想你两人这样不容易,往后能一直在一处就好了。”
李楚楚帮如月擦干了眼泪,如月却仿佛许多话再不说就来不及似的:“姑娘你是个嘴硬心软的,往往说错话伤了大爷,自已又后悔。人的心禁不起伤害,大爷对你是舍不得,你也得为着他想,说句大不敬的话,我冷眼瞧着,大爷比姨娘和三姑娘不知好多少。”
李楚楚抿唇道:“我知道,我如今也明白的,你放心吧,我再也不跟他闹脾气。”经历这么多事情,她又不是真傻,谁真的待她好,闭着眼睛也感受得到。
如月又哭又笑:“这样就好,就好。”
“哭什么?咱们马上就能出去了。”李楚楚心头沉甸甸的,总觉得如月今日不同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