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哥哥~”

涂鸢杏眸水雾氤氲,红唇微张,小口小口的喘息着,“你,你……为什么?”

“亲我……”

“让你舒服。”谢引鹤说的冠冕堂皇,实则觊觎已久。

就为了让她舒服,就牺牲自己的清白?

谢引鹤你好伟大!

涂鸢还是觉得难受,谢引鹤掐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往他腿根提了一点,两具身体紧紧贴着。

“好像是舒服了一些,谢哥哥~”

谢引鹤喉结上下滑动,深邃的眸落在她一张一合的唇瓣上,说话的声音软绵绵的,带着钩子似的,搅的他心乱如麻。

他比涂鸢这个中了药的人还要热。

涂鸢将脸埋在他怀中。

谢引鹤嗓音低哑:“忍忍,快到家了。”

到家了?

到家了……

然后呢!

谢引鹤不会要帮她吧?

不,不,不可以!

车子开进庄园,谢引鹤抱着她下车。

一路直奔二楼,撞进房间,谢引鹤直接把她抱到了浴室,放进了纯白的浴缸里。

冷冰冰的水浇到身上。

涂鸢坐在浴缸里,双手抱胸,“好冷,唔……”

“好冷!”

谢引鹤俯身,“鸢鸢,泡一会儿就会好的。”

希望不是烈性药。

刚刚在车里,涂鸢坐在他腿上扭来扭去,脑袋一会儿贴贴左边肩膀,一会儿埋在右边,最后甚至像那晚一样贴着他的脖颈嘬吮。

估计这会儿又有了草莓印。

“嗯~”

涂鸢乖乖坐在浴缸里,“谢哥哥,那个……我自己可以。”

一会儿浑身湿透了,衣服贴在身上,不太雅观吧?

谢引鹤站在浴缸旁,高大的阴影落下来,涂鸢紧张的抬眸,“嘶,好凉~”

他是该出去。

不然他也需要泡个冷水。

“我一会儿过来。”

他还过来干嘛?

她可以。

她真的可以!

浴缸的水逐渐上升,将她的身体淹没。

她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外面冷,身体热。

冰火两重天。

到底是谁给她的酒里下药?

墨炀!!

他吗?

他让自己喝酒的。

啊啊啊!

她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罪……

好难受。

涂鸢不知道在浴缸里泡了多久,脑袋快失去思考力了。

迷糊间,谢引鹤走进来,将她捞起来,拿起浴巾裹在她身上。

“鸢鸢?”

“鸢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