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靠能力而活着,像路小凡这样的,大约就只能靠关系了。
路小平训完了,也让路小凡反省反省就把电话挂了。
贝律清变得非常非常地忙,他现在晚上看资料都要看得挺晚,路小凡给他买了一只黄小鸭的靠垫,难为一直挺有品味的贝律清只是淡淡笑了笑,没太计较也就用上了。
他似乎对路小凡比往常温柔了很多,自从路小凡答应会慎重考虑一下跟律心的婚事后似乎就温柔多了,路小凡觉得贝律清也许是因为觉得自己还是挺识趣的,难免要和气一点以示勉励。
路小凡给贝律清切了一个苹果端了过去,贝律清的手没端稳,切好小块苹果全部都撒在他的腿间,路小凡连忙去取,他大约在贝律清的裤档上取了三四个苹果,就听到了贝律清的吸气声,贝律清的裤档那里又变得鼓鼓。
「你故意的,是不是?」贝律清语调沙哑地贴着路小凡的耳朵问。
路小凡推了推眼镜,挺卑微地笑了笑,他弯起腰,拉开贝律清的裤链,将贝律清蓄势待发的昂扬一口含在了嘴里。
他能感觉到贝律清又忍不住倒吸口气,贝律清翻了个身,单腿支在沙发上,把路小凡拎了个圈翻转过来,几乎连润泽都顾不上了就冲进了路小凡的体内,路小凡疼嘶了一声,彷?酚终一亓怂?跟贝律清初H时候的感觉,但跟初H那种疼,惊慌失措相比,他又觉得从下半身还传来麻麻的,酥痒的感觉。
路小凡忍不住哼了一声,贝律清从背后搂住他的腰,贴得挺紧,咬着牙道:「路小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