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收破烂吧,走了,你再睡个回笼觉。”

她说完没等陈良回应,“哐当”一声关上门,潇洒离去。

就是风风火火的人,陈良无奈地笑笑,行吧,鹿清兰上班他也不是很担心。

他们五五年结婚,那时鹿清兰才十八,他二十一。两人都是小年轻,鹿清兰当售票员还不久,有时候在上班的时候受气,回家气得不行。

陈良就出主意,教会鹿清兰用“野路子”制服“野人”。

他那段时间经常坐公交车跟着鹿清兰上班,一段时间下来,他能惊喜看到鹿清兰的成长。

一力降十会,霍昌坚要面子,鹿清兰完全不用对话就能离开,如果霍昌坚不要脸也无所顾忌,那鹿清兰也有优势性别。

有时不得不承认,性别差异会产生地位差距,但感谢新社会,女性的一部分权益能得到保障。

嚎一嗓子,总有人来围观。

陈良收回目光,说到底他们太普通了,没有保护自己的绝对力量。

一直上三班倒也不行,以后总要想办法让媳妇换工作。

等有机会侧面问一下呦呦,不知道以后干点什么工作比较好。

睡得正香的鹿鸣,完全不知道爸爸已经开始用她的“心声”谋划未来。

但凡她知道,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呐。

自己爹娘,还是对自己掏心掏肺好的爹娘,没什么必要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