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呦呦的心声发出质疑，鹿清兰先皱眉：“孙美华要让霍越成出狱，必然需要一个理由，我们先不说霍越成的妻子会不会闹，很可能她还是用出国为条件要挟。可是常大妈呢，常小五的名声已经坏了，以后大约也不会结婚，常家现在的想法就是让小龙养在常家。”

“孙美华如何说服常大妈？”鹿清兰疑惑地看向陈良，自顾自道，“她肯定不会和常大妈说出国，给钱？”

「狸猫换太子咯~」

「现在户籍制度完善也不完善，尤其孩子们的夭折率太高，恰逢灾年，也许孙美华还真能买到孩子呢~」

鹿清兰眼神一亮，随即对陈良点头。

呦呦说得有道理。

“是不是让爸”派人盯着孙美华。

孙美华早已是人精，一般情况下根本抓不住，甚至他们怀疑最后也无法给孙美华定罪。

不如现在瞅着这个机会，趁机把孙美华抓进去，慢慢审问。

陈良摇头：“不行，你想孙美华和蓉姐月姐那边早已有联系，我们之前还看到她们去福利院收养小孩，以救助的名字找一个孩子，太容易了。”

「哦对，还有蓉姐和月姐，不知道她们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蓉姐和月姐，”鹿清兰忽然问道，“你说，她们会一起出国吗？”

陈良当日在正良胡同，就看到霍越成从蓉姐和月姐的四合院出来。

蓉姐和月姐不可能毫不知情，她们更可能是合作关系。

只是……看起来她们的目标也不同。

“我不知道，”陈良叹息一声，“我们莫名其妙掺和其中，真头疼。”

鹿清兰和陈良对视一眼，相顾无言。

鹿鸣在把爱的怀里踢了踢小脚丫。

「要怪还是怪姥爷吧，姥姥大概就是怕麻烦，才会特意远离姥爷吧……哎，但是我们躲不过呀。」

鹿鸣甚至觉得问题早点暴露出来，比不明不白要好得多。

如今想来，她前面的两辈子就是稀里糊涂地被调换，再稀里糊涂地死掉。

爸爸妈妈的去世更是奇怪。

「姥姥当初就该走得再远一点……不能这样说，姥姥也尽力了。」

「咦，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姥爷在自白里，是不是提到了姥姥和姥爷婚姻决裂的因素之一，就是姥姥有一个孩子一出生就去世了？」

「大概姥姥当时身体也不好吧，姥姥好难啊。」

鹿清兰忽然怔住。

第286章 现在想起她？她可不是一般的大孝女

鹿清兰开始回溯自己的记忆，在她记忆中，她是如何来京市的呢？

当时还处于抗日战争时期，四处都是炮火，相较而言她的生活环境并不算太差。

彼时鹿老爷子刚刚去世，鹿清兰在沉浸在爷爷去世的悲痛中，又是能感觉到爸爸和妈妈的争吵越来越多。

而多数时候，鹿婉君显然不想让小小的鹿清兰掺和到他们的夫妻矛盾中，她还是小孩，知道的事情也有限。

但鹿清兰不是傻子，她能感觉到霍越成，也就是当时还叫孙越成的人越来越嚣张，鹿清兰会苦恼地问妈妈能不能把孙美华和孙越成赶走。

可是她得到的是什么回答呢？

鹿清兰觉得自己像是少了一段记忆，她记忆中对那段时间可堪称空白。

在此之前，她对往事的记忆就停留在爷爷去世，然后妈妈匆匆带着她离开南方。

离开的过程算不上顺利，但幸好一路平安。

“我真的忘记了很多事，只记得妈妈好像很虚弱，”鹿清兰猛然睁大眼睛，惊讶道，“妈妈好像就是到京市以后，才开始经常生病。尤其很畏寒，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