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家里就说错了,可是我没有办法。”陈蓉嚎啕大哭,“我们把粮食给了别人,结果自己没饭吃,还要和二哥二嫂要粮食,我、我对不起你们……”
鹿清兰动动嘴唇,陈良已经骂了,她总不能继续骂。
「对不起就对不起吧,为了活不寒碜,问题是现在可以给姑姑粮食,但修水渠没有办法逃避。」
「眼睁睁看着姑父嘎了吗?」
「我没有办法,以后姑父去修水渠,我甚至没有立场阻止,而姑父也不能推辞。」
鹿鸣只觉得心累,上次这么心累还是在刚刚出生被偷换的时候。
她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崽崽,根本无法阻止自己被偷换的既定命运。
虽然不知道最后为什么会幸运回到爸爸妈妈的身边,但事实就是她并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鹿鸣愁,反而鹿清兰和陈良并不愁。
这种事情怎么说呢,在知道谜底的情况下,过程可以发生一点改变。
比如,乔忠汉和陈蓉离开村里。
是的,他们借了村里的粮种实在交代不过去,但过几年可以弥补,用钱也好,用种子也好,总会有办法解决。
度过一开始的生气,陈良半晌没有说话,旁人以为他还在生闷气,事实上是想该如何让陈蓉一家离开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