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算得很好,等他们下了飞机,到了跟汪月约好的饭店,喻繁这顿午饭正好消化完。
见着他,汪月第一句话便是:“天哪,喻繁,你居然是能长出肉的?!”
喻繁以前瘦过了头,脸颊线条瘦削凌厉,总带一点不好靠近的戾气,现在长了点肉,面容柔和许多,看着没那么凶了,是刚刚好的帅。
“我本来就有肉。”喻繁面无表情道。
汪月压根不理他的胡言乱语,她拍拍陈景深的肩,满脸佩服:“以前我一天往工作室点三顿餐,伙食好到别人看到都要以为咱工作室上市了,但他就是不长肉,我从没见过这么难长胖的人,你真厉害。”
陈景深:“谢谢。”
喻繁:“……”
自从喻繁在机场叫了那么一声“姐”后,汪月俨然已经把自己当作对方的亲姐,一顿饭的时间里都在嘘寒问暖,叮嘱这儿叮嘱那儿。
喻繁很少被人这么唠叨,一边觉得烦,一边又每一句都乖乖应了。
吃饱喝足,喻繁在汪月的警告和捶打中付了账。
“你小子,知不知道什么叫东道主?你居然跟东道主抢付款?!”
喻繁说:“不是你刚才说的吗?这里还是我的家。”
汪月哑口无言,失笑地又拍了一下他的胳膊。
走出餐厅,喻繁刚准备带人离开,又被人叫住。
汪月:“你俩别着急回去,陪我去一趟崇福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