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洗……洗一洗……臭……”

她嫌弃自己身上浓郁的酒味。

文泽安叹了一声,俯身来低问她:

“你究竟喝了多少?”

如果不是自己在房门前等着,很难想象她今晚会顺利开门,还是一头倒在屋外的植物丛里。

棠媃还知道委屈,不停地用脑袋去蹭他的颈窝,像只小猫儿似的,嗅他身上令她着迷的木质冷香。

没了柠檬和薄荷的味道,但更好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