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刚冲洗过,手中还捏着一块毛巾,擦拭着不断滴水的发梢末端。

他没有戴眼镜,眉眼间一点淡淡的倦色,眸底恢复了往日的清寂,如秋江寒月,不见昨夜放浪。

自觉做错事的棠媃讪笑:

“嗯……想看看你怎么样了,你还好吗?”

她试探的问他,

“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文泽安闻言垂眸,拧了拧眉心,低声道:

“喝多了,现在还有些头疼,昨晚是不是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