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就没命了。”

林晓觉得这么多意外也太巧合了,“该不会是人为的吧?”

李秀琴摇头,“不是。周围根本没有别人。至于那只雁子也是飞得太累,自己累死的。不是人射死的。她想去上柱香拜拜神。”

林晓对鬼神之说一直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听到去上香拜神,便也点头赞同,“行啊,去上柱香也能求个心安。”

“明天天气好,咱们一块去。”

“好。”

翌日天晴气爽,阳光高照,难得的好天,一行人顺利抵达护国寺。

快过年了,此时护国寺人满为患,他们在庙门口排队等了半个时辰,队伍才动了一小截。

就在这时从山下走上来一个穿青衣的下人。他到了庙门口也不排队,直接将站在门口的一家人蛮横地挤向一边,被挤的人没有防备,差点被他摔倒。

今儿来上香的香客有富家小姐、有官员家眷,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但他们远远没有这几人豪横。

粉衣丫鬟扶着老夫人起来,冲着刚刚推她的人下人骂道,“哎?你怎么回事,横冲直撞,差点把我们家老夫人挤倒了。”

那下人见老夫人身上穿着布衣,嘴角勾了一丝讽笑,得意洋洋道,“我来排队。”

粉衣丫鬟气得不轻,“你来这儿排队?新来的香客要排在后头,你懂不懂规矩啊?”

那下人鼻孔看人,嚣张又跋扈,“你可知道我们老爷是谁啊?居然敢让我们排在后头。”

不少人纷纷驻足,想看看这下人的主子到底是谁,竟有如此大的派头。

林晓也好奇往后看。

只见三个穿着绫罗绸缎的男女踏着石阶缓缓而上。

最年轻的应该是个未出阁的小姐,戴着帷帽,看不出长相。但看她身上的衣服和首饰想必也是一位大家闺秀。

小姐旁边的妇人估计是她娘,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那领头的男子大概四十多岁,却是吊儿郎当,大冬天手里还摇着一把纸扇,学风流雅士故作潇洒,但那副鼻孔朝天的架势,瞧着就很欠揍。

林晓感觉到刘婉凝的身子僵硬得不像话,额头一直在冒汗,她小声问,“你怎么了?”

刘婉凝将自己的身子往她身后藏了藏,小声道,“他是薛贤妃的叔叔。”

林晓怔愣好半天,才想起薛贤妃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