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把手里的药膏拿给她看,“这是我找府医拿的。他说这个可以治伤。”

林晓闹了个大红脸,夺过药膏,“我自己来。”

说着,也不等他反应,自己跑进耳房,没一会儿就传来水声。

萧定安脱掉身上厚重的衣服,躺在床上,昨晚闹得太狠,他也累得不成,眼睛阖上,没多久,便睡着了。

林晓进了屋,看到他睡着,想从他身上跨过去,还没等动作,就见他突然跳起来,以手做刀警惕地看着她。

林晓吓得不轻,拍了下他胸口,“做什么呢。吓死我了。”

萧定安恢复清明,见到是她,立刻放松,“我在军营习惯了。冷不丁旁边躺了个人,有些不习惯。”

林晓爬到床里,“你以后不会都这样吧?”

萧定安苦恼地挠挠头,“我也不知道。”

林晓转了转眼珠子,拍了拍床,示意他躺下。

萧定安闻言照做,林晓便将脑袋枕在他胸口,“你不是说我身上有奶味吗?那我贴得这么近,你应该能习惯吧?”

说实话有这么颗脑袋压着自己,睡起觉来不太舒服。可萧定安不想以后都拿她当贼防,点头同意她的主意。

午觉醒来,他半边身子都麻了。

林晓给他按摩,“怎么样?有知觉吗?”

萧定安摇头,“还没有。”

林晓一直揉了一刻钟,他肩膀才慢慢恢复知觉。

“你想做什么?我陪着你。”

林晓看了眼身后,两个丫鬟涌进来收拾被褥。外面还站着几个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