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子不就好了?非要把你拉下水干什么?”

这古代跟现代可不一样。

女人要是被男人挂在嘴边议论,那这女人一定有行为出格的地方。

她脸皮厚倒是无所谓,可桂香脸皮薄,哪里受得了。

桂香对陶德有本能的厌恶,她之前也觉得心里不舒坦。原来症结出在这儿。

春娘面色有些发白,咬了下唇,“他也不是故意的吧?”

林晓点到为止,就陶德和桂香的流言,许家二老也不可能将春娘说给他。她只想让春娘能早点收回心,见她此时明明替对方辩解,面色却迟疑,猜到她其实还是疑心陶德的人品,便见好就收,“谁知道呢。”

她不想再谈论这个问题,岔开话题讨论什么花色好看。

在这方面,桂香和春娘是行家,没一会儿就说得口干舌燥。

一直等到晚上,天都黑了,林满堂才回来。

他一回来,喜鹊就匆匆跑上楼喊三人下来。

林满堂一进堂屋,就被三人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