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恩情,萧某必定铭记在心,将来……”

李秀琴摆手,“打住!快打住!你别以为我只是个妇道人家就觉得我心眼比针小,我教你不是为了你感激我,而是觉得你们当兵不容易。我身为女子不能治病救人已是惋惜,现在能将所学用来救人,我乐意之至。你要是真感激我,就好好守着边城,保卫我们良国安全,让咱们百姓都能过安稳日子,我就心满意足了。”

萧定安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就像汹涌澎湃的大海在不停地激荡海岸,心里只有感激和钦佩。

虽然他们出身低微,但爱国之心比许多人强上许多,他们慷慨大方,待人热忱,这是他的福分,也是边城所有将士的福分。

林满堂瞧着他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上前拉他坐下,“快吃,一会儿饭菜该凉了。”

萧定安点头应是,又喝了一碗鱼汤,越喝越好喝,“这汤可真鲜。”

林满堂心里自豪,连萧定安这种贵公子都觉得好,说明他的稻田鱼是真不错,将来也能呈给皇上吧?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一闪而过,越想越可行。

吃完饭后,林满堂带着萧定安在村里溜达,给他看看他们村的变化。李秀琴带着喜鹊去果园那边摘果子和丝瓜,范寡妇在西院喂猪,林晓待在房间里写书。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有人敲门,范寡妇出来一瞧,来人正是张瑞和。

张瑞和带着周木生来的,担心错过看玻璃镜,他没用周木生赶车,自己亲自上阵,驾着车往小庄村逛奔。周木生被颠得七荤八素,出来时,脑袋还晕着,下了车,直接吐了。

“你找萧公子吧?他和我家老爷去村里溜达了,一会儿就回来。”

张瑞和抹了下额头上的细汗,不动声色看了眼紧闭的东厢房,压下心头的激动,故作镇定道,“那我在这儿等他吧。”

范寡妇不可能将人放在院子里,就将人请进堂屋,给两人端茶倒水。

周木生好不容易吐完了,坐下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张叔,咱为啥赶这么急呢?”

张瑞和随口道,“当然是来接世子回去了。他受伤那么重,要是拦不到牛车,难不成还让他腿着走啊?”

周木生总觉得张叔一碰到萧世子的事儿,平时的聪明伶俐完全没有了,小庄村有好几家有牛车,怎么可能就让萧世子自己走回去呢

他看着张瑞和的目光带了点一言难尽的意味儿,张瑞和将他忽视个彻底,眼睛直勾勾看着东厢房靠里这间。

也不知今儿能不能看到玻璃,应该能吧?

他们做出来不就是献给皇上吗?

可是他们做出来就一直关在屋里,没有抬到县衙让县令帮忙呈上去的意思,更没有自己跑京城的想法。所以他们打算怎么呈给皇上呢?

张瑞和在边上胡思乱想半天,萧定安和林满堂终于回来了。

“上次我来小庄村,村里到处都是闲人,这次几乎都看不到,看来大家都忙着赚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