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独自一只飞去了哪里,整个云湖秘境静悄悄的, 除了微风拂过树梢发出簌簌的抖动声, 什么动静也没有。
盛千婵躲在水里,只冒出一颗脑袋咕噜咕噜吐着泡泡。
尽管秘境里看不见活物,除了他们俩的痕迹之外,她什么也感知不到,但幕天席地的作风还是让她万分不自在。
尤其是她只批了一层薄纱, 几乎跟没穿没有区别。
盛千婵实在没有过于奔放展示自我的勇气,鸵鸟似的泡在湖里,任由身旁的男人以指为梳,一点一点替她理顺长发。
修长的手指灵活地穿梭在如瀑般的黑色发丝间,像是在琴弦上轻盈地跃动。粘腻浑浊的液体从发上被冲洗下来, 顺着水流飘远。
盛千婵小脸微红, 不好意思去看洗下来的污浊, 心中满是罪过,只觉得污染了环境, 实在对不住云湖如诗如画的美景。
她把注意力都放在桑清衍的叙述上,顺着他的话问道:“我记得你说过阿阳他们是因为出生时遭逢变故, 才导致了如今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