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的极低的嗓音说了一句话,但棠媃晕乎乎的全然没听进去。
身体的感触在下一秒被放到最大,他忽然放过了对称呼的执着,开始狂风暴雨似的肏干。两者之间毫无过渡时间,棠媃被卷入了他制造的欲浪之处,在快感的冲击中浮浮沉沉。
她勾在他腰上的腿交叉夹紧,脚趾都因刺激而忍不住蜷缩,嫩穴被撞插的湿软糜丽,媚肉在不间断的刺激下充血鲜红,像两瓣小嘴的似的含嘬住抽插的肉茎。
棠媃眼底一片迷蒙水色。
摇晃的车顶映入她的眼帘,近在咫尺的还有文泽安汗湿的碎发,以及被欲色染红的凤眸,曾经的清冽不在,情欲的漩涡在瞳底酝酿,几乎要将她的神魂都吸食进去。
她还能隔着一层雾气看清文泽安的脸,他微启着唇,在低低的喘,嘴角的小痣如她想象中的一样诱人,让他恍若成为了另一个截然不同的男人。
“乖,腿打开一点。”
文泽安俯身来舔吻她的耳垂,灼热的呼吸激着她轻颤,她下意识的听了他的话,放松一些自己的双腿。
于是他欺身压的更深,隆硕的龟头噗嗤一下挤进滑腻腻的穴口,用凸绽的棱愣去捣嫩黏的媚肉,淫水咕叽咕叽的在交合处声声作响,痉挛的小穴死死咬住肉茎的筋络,带出白花花的水沫子。
棠媃从不觉得自己身体里能有这么多水,也不知道做爱这样让人爽的头皮发麻。
在过去的几年里,这件事和折磨几乎是挂钩的。
她天生穴口很紧,如果不好好的做前戏,性爱就只余下疼痛和身体的胀裂。
偏偏江昱从不觉得这是必须的。
他想要,就得得到,若是棠媃在床上反抗他,就会换来加倍的蛮横。
时间一久,棠媃习惯了被动的承受,因为那样的话,她就不至于伤的太厉害。
所以她压根没法对江昱产生情欲,他本身就是一种效用无敌的禁欲药。
简称,看见他就萎了,干的像撒哈拉沙漠一样。
“……嗯……你不专心,”
胡思乱想间,身上覆压的男人忽然捏住了她的下颌,晦暗的视线扫来,压迫感十足,
“你在想什么?”
边说,边用粗烫的性器狠肏了几下黏滑的甬道,直到看见她又沉迷进去,断断续续的发出吟哦。
棠媃被插干的合不拢腿,发丝被汗水黏在雪白的颈间,唇红似朱:
“没……我没……啊……不是故意……唔嗯……”
又野又烈的几下重戳,她的话语中不觉添上两分泣音,下腹积蓄已久的快感在转瞬之间被顶上极点,像个胀满水的气球,一记戳破,便哗啦啦的宣泄下来。
她失控的抓紧了他的肩颈,指甲深深嵌入他的皮肉之间,落下深红发白的抓痕。
“啊啊……太……”
太爽了。
过于刺激的快感让她的大脑都产生了短暂的空白,失焦的双眸带点涣散,腿间的小嘴却正激烈的抽缩着,将湿滑的淫液一捧捧浇在膨大的狰狞性器上,让文泽安有片刻的难忍。
他稍稍退出一些,一汪蜜水就顺着他的动作往外流出,在车座上濡湿了大片的水痕。
比他想象的,要更敏感一点?
文泽安轻笑了一声,半抬起身,从前后座的底面空隙中,拿起了一盒裤袋里掉出的安全套。
棠媃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懵懵的望着他,绒密的睫羽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买的???
文泽安随手拆开,却还没有从她身体里退出来,而是深深浅浅的在她腿间戳刺,惹的她在高潮的余韵中仍不断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