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热意从身体后方蒸腾而至,她若有所感的转身,回首间,对上一双让欲色染红的凤眸。
文泽安哑声笑了笑,唇角小痣挑着,旖旎情靡:
“来都来了……”
*
“呜……别,别舔这里……好难受……”
暖热的浴室内,光洁的瓷砖地映了两道叠合的身影。棠媃错手按住了出水的龙头,有温水哗啦淌下,冲在她小臂上。
可她已无暇顾及。
柔白纤细的双腿开合,腿心里嵌入一个发丝浓黑的脑袋,文泽安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掐着她双腿,埋首而下,舔弄的啧啧有声。
舌尖挑开紧合的穴缝,肥腴的嫩肉透着红艳色泽,两瓣圆鼓的穴唇合做牝户,中间一枚肉珠被嘬吸的红肿硬凸,从缝隙中探出头来,又被他不停地用舌尖舔舐。
棠媃足弓蜷缩,细薄睡裙的吊带滑下肩头,露出半片浑圆的胸脯,乳尖顶起绸质的布料,如果冻布丁上的两粒樱桃,诱人采撷。
她无力的用手推文泽安,却只是将十指插入他发丝之间。
他的舌湿滑,舌苔又带点粗糙,挤入薄嫩紧窄的肉孔里去,如鱼得水的戏耍狎玩,浴室那么静又那么空旷,她羞耻的听见了他搅动蜜液的粘稠声响,忍不住夹紧双腿。
文泽安一掐她臀肉,她便受不住的去缩小穴,但腿不敢再动了。
他嘴角蜿蜒下透明的唾液,舌尖收回,那被滋润过的穴洞一收一吸,挤出一股子淫水,滴滴答答的淌在瓷砖地上。
文泽安侧首轻咬她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嗓音喑哑:
“哪里难受?我帮你。”
他用拇指去摁肿胀的玉珠,指甲上下拨弄,坚硬的质感挤压而至,棠媃扭着腰,发出婉转的娇吟:
“不,不要……哈啊……”
文泽安手掌翻转,拇指仍刮着,又将中指和无名指沿着夹缩的穴口插入,甬道内壁紧致火热,柔软的如同熟透的果肉,滑而稠,一动就噗嗤噗嗤的响,将酣甜的蜜液粘在他掌心上。
他捻着一阵戳插,棠媃便震颤着绷直了脚背,双手压在水池的边缘,骨节攥的发白。
“不……啊啊……”
她要被强烈的快感冲没了理智,无法再抑制喉间的吟叫。
文泽安忽然拔出了湿漉漉的手指,又用唇堵住猛烈抽搐的穴口。
棠媃顿觉那条炽热的异物再次侵袭,她不想泄在文泽安嘴里,可身体的本能难以控制。
在小腹剧烈的挛缩后,她软绵绵塌了半个身子,眼前一片空白。
最令人脸红心跳的是,她听见文泽安吞咽的声音。
真要命,太要命了。
她整个人燥的要烧起来。
半跪的文泽安在此刻起身,手指拨开她抽搐不停的嫩穴,里头的媚肉鲜红发颤,正像鱼嘴似的一收一合。
他舔去唇角的晶莹,扶着早已胀痛难耐的性器,对准了高潮后淫靡的穴口。
棠媃阻止不了也不想阻止,她现在连骨头都是酥的烂的,只晓得挂在他身上,小声的喘息呜咽。
勃起的肉冠撑开两瓣肉唇,那穴口豁然被胀的溢满,成了一层薄薄透色的肉膜。他往里一寸一寸的插,内壁就被一寸一寸的顶开、推平,最后一丝褶皱也无,完整的吸附在他茎身上。
“嗯啊……”
顶在宫口的刹那,棠媃绞紧了他的身体。
白嫩的小腿跨在他腰间,他窄腰挺送,肉茎抽动,越插就淌出越多的水液,仿佛捅了个泉眼似的,泡在里头又暖又湿,舒服的后脊都酸而胀。
“越来越会夹了……媃媃……”
他咬着她耳垂呢喃,磁而哑的音调听的她头昏脑涨,亲昵的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