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空落,她勉强站稳身体,伸手想要合上敞开的衣领,下一刻却被男人端起坐在洗手台上。
黑暗容易放大某种不堪的欲念。
娇然茫然地被他握住手往下,她一时间并没有意识到什么,直到某刻,她不知道碰到了什么,眼睛微微睁大,手下意识向后躲却被男人大掌包裹住,按在那处。
她听见他说,别怕。
他似乎并不急于某种机械化的套弄,握着娇然有些僵硬到微微颤抖的手指,带着她一点点描摹和认识自己。
黑暗中,男人声音暗哑低沉,手中的灼热蓬勃壮大,他语气却还是温和平缓,从根部开始再到柱体本身,连带着柱身缠绕的遒劲的青筋,最后是顶端膨大的球状。
女孩子的手指有着和男人截然不同的柔软,划过沟壑触及顶端时,柱身轻颤,越发肿胀,赵司南平静无波的声音终于有些不稳,带了些喘。
他克制地吻住女孩莹润小巧的耳垂,轻轻噬咬,带着密密麻麻的痒。
“学会了吗?”
“来,握住它。”
他仿佛是最严格的老师,言传身教之后,还要自己唯一的学生亲身实践,温故知新。
娇然脑袋里面已经是一团浆糊了,听到问询下意识应了声,细白柔嫩的指尖轻轻搭着柱身,然后握紧。
*
娇然不确定自己是什么时候回房间,更不确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细嫩的掌心被磨得有些红,手指酸软,微微蜷起时似乎还能感受到掌心碰触到的滚烫而陌生的触感。
她的身体数次接纳过它,但却是第一次用手丈量描摹,心神恍惚中又生出奇异的求知欲和好奇心。
五点半,天空渐渐褪去黑暗,吝啬地放出些光亮,基地北门已经整军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