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两人认识都高叁了,学校抽出来几个代表,参加国家级比赛。
越祁没当回事儿,但是比赛安排在周末,持续两天,没办法回家了,他总得交代一声。
也不知道他怎么说的,那边应是应了,结果比赛前一天他们刚入住酒店,就看到了极有排场的一家人。
酒店前厅被他们布置的还挺有水准,一整块墙壁的LED屏幕上轮流滚动着参赛人员脱敏名单,最后屏幕上燃放着超大烟花,以及旗开得胜马到成功的祝福语。
LED屏幕下面,站着整整齐齐的一家叁口,爸爸穿着民国风的长马褂,手里握着一柄折扇,折扇半开着遮住下半张脸,看着斯斯文文被迫参与了家庭活动。
妈妈和另外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则穿着同款的红色旗袍,妈妈的那件颜色稍微偏暗,穿在身上玲珑有致,风情万种。小姑娘的那件颜色更鲜亮些,映衬着小脸雪白,眉眼如画。
越祁当时一脸不忍直视,单手捂住脸,另一只手朝他们挥了挥让他们先走,自己一脸牙疼的表情,犹犹豫豫要不要认亲。
那边的小姑娘已经不给他犹豫的机会了,穿着黑色小皮鞋哒哒哒地朝他跑过来,到了近处便非常熟练地往他身上跳。
越祁连忙两只手捧住她,一边按住她的裙摆一边在她屁股上打了下。
“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