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野,”他咬紧下唇,竭力抑制哽咽,“我不想这样。”
睫羽急颤,泪痕终于淌下。
燕野瞳眸骤缩。
手上沾染的那点濡湿痕迹,一瞬如同毒液,竟令他觉出罕见的痛意。
而他竟然真有了片刻迟疑。
“方河,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僵持不过片刻,突又被一声嗤笑打断。
苍蓝斜乜燕野,讥讽道:“真是奇怪,你竟然会去求他。”
“与你何干?”燕野眉头紧蹙,盯着方河衣襟下那截龙尾,突觉扎眼至极。
“不过提醒你一句,何必这么怜惜他,”苍蓝嘲道,“他命中可是有三株桃花,你觉得你排在第几位?”
铮。
似有一根弦俶然绷紧,燕野抬眸,血色几欲滴落。
魔息涌动,苍蓝却对这近前的杀意视而不见,自顾自地笑,“连龙族的血契都约束不了他,你还指望他对你情有独钟?”
“你放过他这一次,却不知他又会对谁投怀送抱呢。”
咯。
燕野猛然握拳,将凝未凝的符印顷刻消散。
“你何必”
金龙的话越发诡异,方河不得不出声打岔,可话音未落,金龙便略一抬手,霎时热潮翻卷袭来,方河浑身一麻,隐秘处已浸出温热的湿意。
“在我面前求别的人……”苍蓝笑意冷然,龙尾盘旋往下,竟是以尖细尾梢缠住方河肿胀的前身。
尾尖收紧,冰凉鳞片于火热柱身上不住刮蹭,细碎柔软的鬃毛拂过孔眼方河立时激颤,却碍于金龙的桎梏无法逃开,背脊紧绷如弓弦,喉间唯余压抑的喘声。
“方河,你未免太小看我。”
压住他手腕的力道终于撤去,苍蓝不予他半分喘息,松散衣襟被轻易解开,而两指长驱直入,轻易便深入至难以言说的地方。
“唔!停下、苍蓝……住手!”
这世间或许有许多苦难折磨可以慢慢适应,但唯独情事唯独是这件事,方河此生也无法习惯。
情蛊加身,非他所愿;欲潮汹涌,非他本心。
他总是在被迫承受、任人欺辱。
以亲密之事,行欺辱之实……他们的戏弄消遣,于方河却是无尽的折磨。
可他逃不开。
金龙挺身而入的刹那,方河心间剧震,茫茫然睁眼,唯见满目光影破碎,恰似空洞碎裂的一颗心。
“放开……”
方河艰难开口,气息断续,然而浑身气力空继、唯有欲求愈燃愈烈。
“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清高呢。”
苍蓝轻声嗤笑,挑衅般朝燕野晃了晃指尖那点晶亮湿痕,再极慢地将之涂到方河红肿挺立的乳尖。
“唔……”
方河背脊一抖,被龙尾束缚的前身不禁再次抬头,而身后穴口翕张,已泛出隐约的水声。
皎白月光下,黑发的修士目光迷离,满身靡艳痕迹。
他的视线彷徨迷茫,他的低吟黏湿破碎。
他的手抵在金龙肩上,却是虚软无力、更似欲迎还拒。
而随着金龙数次顶弄,苍白面容渐染烟霞,眉目间竟绽出难以言喻的艳色。
何必要留情呢。
燕野盯着已然失神的方河,心中忽然没由来涌起恨意。
他可以在任何人身下展露这样的姿态,他可以为任何人动情。
他命中可是有三株桃花,你排在第几位?
燕野的犹豫,不过一瞬之间。
“多此一举。”
他极低地斥了一句,走上近前。金龙挑眉,极其配合地抽身退出。
“……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