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积心头的茫然焦虑终是云开雾散。

既已知道叶雪涯所求,那便由着他的心意。等到叶雪涯怅憾终消,或许那才是唤醒他的时机。

手心伤口愈合,情热消缓退去,方河抿了抿唇,带出一道极浅的笑。

他道:“谢过师兄解围。”

丝毫未提这情热因何而起,亦不问询这昭然若揭的假象。

他不着痕迹地撤回手,继续道:“方才失态,还请师兄勿要介怀,我自行打坐调息便是。”

如此客气恭谨,比之旧日何其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