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她,她端坐在绣墩上,背脊挺直,眼底淡然,不惊不喜,像是雪山之巅融化结冰的水。

这样的她,和木偶有什么区别。

难怪那日她甚至拿司天鉴的人威胁,她亦能不受威胁。

原来,她真的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提不起情绪来了。

明白这一点,君清珩心中不知是悲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