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安说,“我觉得不对,学霸刚不是光着膀子么?”

左宽哦了一声:“对喔……那可能是昨天就到了,跟喻繁睡了一晚。”

“咳咳、咳咳咳……”章娴静被一口烟呛到,惊天动地咳起来。

陈景深关了门,进屋仰头,问刚才发出剧烈动静的人:“刚才怎么了?”

怎么了?

你还有脸问老子怎么了???

“陈景深……”连滚带爬冲下床、在一首致命的《生日快乐》里光着身找遍整层二楼的喻繁,此刻抓了枕头挡在身前,脸蛋红到爆炸,用杀人的语气和最轻的音量质问,“我内裤呢????”

看清楼下的人,喻繁脑子又麻了,“你,刚才,没穿衣服,就去开门了?”

“穿了裤子。我定了早餐,以为是外卖。”陈景深挑能说的说,然后道,“内裤洗了,昨天不是脏了么。”

“……”

“给你拿新的。”

“……”

喻繁紧紧抓着枕头,闭了闭眼,强迫自己把脑子里那些昏暗暧昧的画面删除,又咽了咽口水,喉咙一阵抽疼。

几个深呼吸后,喻繁说:“拿……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