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很怕疼?”
“哪有这回事!”陆朗立刻反驳,把手伸了出去,“谁怕疼了?你弄就是了!”
苑晓阳看着他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却又红了耳朵,觉得非常可疑。
陆朗手上的伤在指节,是打人时用来过猛给打出来的。
苑晓阳抓着他的手,仔细地又给他洗了一遍伤口,接着拿棉棒沾着碘伏杀菌。棉棒一碰到伤口,陆朗的手便抖了一下,要不是苑晓阳抓着他,可能他早把手缩回去了。
苑晓阳突然勾起嘴角笑。
“笑什么?”
“我没笑。”
苑晓阳边偷笑边死死抓着陆朗的手不让他逃。
他想起刚才在奶茶店给陆朗擦药的时候,陆朗一脸消沉,不爱说话,就连痛了也没抖一下。现在陆朗话多了一点,也知道痛了,看来心情是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