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抓痕就是吻痕,甚至还有一口牙印。

丁循高中那时就暗恋人家,天天站在走廊看,又不去搭讪。赵之珩都觉得他痴汉得像个变态狂,还说要是哪天他真把许容音追到手了,不得把骨头都吃进去?

他原话这么说,最后换来丁循一顿暴打。

结婚这么些年,赵之珩也没见他有这么放荡的一面,现在看了只想骂他禽兽。

丁循的反应显得淡定很多,想到昨晚女人趴在他身上,小心翼翼挑逗,又主动把肉棒含进小穴里的模样,喉结瞬间发紧。

指腹用力地摩挲了下杯身,丁循又喝了一口咖啡才忍不住扯唇,“嗯,她弄的。”

“……”

赵之珩现在只想把这个炫妻狂魔丢出去。

“你要的资料。”他忍住了脾气,把一份文件电子发过去,“你自己注意查收,别又弄丢了,另外你让我帮忙查的出行记录也整理发给你了。”

赵之珩也不明白,自己堂堂一个启光的副总,为什么现在搞得像他的秘书一样。以及,他都失忆了,怎么还这么信任他?

赵之珩一时兴起,拽着唇角问他,“莫闻谦都能卖你,你怎么不怕我也坑你?高中那会儿,咱俩关系也没多好吧。”

“是没有多好。”丁循敲着键盘,打开他发过来的邮件,“但你还欠我一个赌注,现在还正合适。”

那次月考,他比他高出整整三十分,赵之珩不得不服气,允诺日后丁循有什么事,他都必须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