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只是那一次。”

刚才他问的那句话,她现在还有点心虚呢。

“丁循。”

“嗯?”男人低头下来,贴着她的脖颈蹭,“想要?”

他还没压下那股欲火,听到她叫,感觉又涨硬了几分。

“我只是想说…其实你不用这样。”许容音的耳朵红了又红,最后看着他眼睛说,“多要几次也是可以的。”

她以前只是不太意思,而且他确实每次都做得挺凶,她总是失控得想要叫得很大声,频频被操出水。

床单湿了一张又一张,床垫都得换,她又不想在床以外的地方做。

丁循愿意让着她,可是许容音觉得很麻烦。

她做一次就被喂饱了。

虽然后面只是哼哼唧唧地顺着被他弄,但弄得舒服了,又开始主动配合。隔了很久没做,她其实也很想要,次数多一点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