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把手指抽出来。最初的难受劲已经过了,安折不满地哼唧着,感到一阵不舍和空虚。穴口失落地一张一合,想要陆沨再把手指或什么东西放进来,把他的身体和精神全部填满。

他颤颤巍巍地去亲陆沨的唇角,间接表明自己的渴求。但陆沨摇了摇头,脱掉裤子后,用一个温度高得惊人的物件抵住了入口:“换这个。”

安折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疼。

他痛苦地咬紧下唇,喉咙里发出崩溃的哭声,指甲在陆沨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太疼了。

其实也经历过比这更疼的时候,但安折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委屈和心酸都在一瞬间泛上来,导致他不得不一口咬在陆沨的肩膀上,才能堵住自己的哭声。

陆沨看不到他的表情,以为他是太疼了,声音中染上一丝焦急:“很疼吗?”

安折沉默着摇摇头。

他说:“你进去吧。”

彷彿是为了安抚,陆沨经过的所有地方都化成菌丝,温柔地引着他前进。安折抱紧了陆沨,让自己更加贴近他,同时也让他更深入地进入自己。

他想起三年前的时候,他一个人坐在研究所的房间。没有陆沨,没有博士,他甚至找不到人来倾诉自己面对死亡的痛苦。

他不知道如何向陆沨诉说自己的委屈和心酸。

于是他只能更紧,更紧地抱住陆沨,亲吻他的脖颈,舔咬他的唇角,把他们两个人的汗水一併吻去,从骨血里生出一种将这个人完全据为己有的欲望。

陆沨比他更为强烈地回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