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有些事放在心上始终是个结。”若冰的眼睛依然闪亮,带着最清澈的光芒照耀着诗芬。
“我知道你好好睡吧。“不敢和你对视,也不敢面对自己的心,才只能控制自己全部的情绪和欲望,若冰,和你比起来我才是懦弱的人。
若冰笑着目送诗芬离开,一瞬间眼底的光芒尽失,段小贝进来刚好撞上这样的眼神,“为什么不说是我干的?“
“那么是你干的么?“坚定诚恳的语气,却没有什么期待,好像你说是与不是都不重要,她要的只是一个答案。
“是。“段小贝不是敢做不敢认的人,她相信若冰也不喜欢自己,之前所以的一切都只是装样子而已。
没有失望,因为没有期待,“看到我这样子你满意了么?”
“还算满意吧。”段小贝嘱咐过那些人给些教训就行,不要弄成重伤。
“那就好,在一个屋里生活,就是没感情也别有什么怨恨,看着让别人难做。”若冰口中的别人当然是指诗芬和小小,日子短不觉得,时间长了谁都会发现她和段小贝的不和,夹在中间做人的滋味不好受。
凭借自己好恶自己的道德观来评价他人的对错,段小贝就是想给若冰的冷眼旁观一个教训,让她也尝尝在自己无助时别人冷眼旁观的滋味,她拒绝和自己不同价值观的人,并认为那是错的打算改造别人,正义的连自己都觉得伟大,她没想过自己会做错,她相信她看到的就是真相。
离开若冰的房间去看小小,小小瞪着滴流圆的眼睛看着段小贝,显然在等她,“若冰姐怎么样,没事吧?”
“你关心她?”段小贝不知道是小小善良单纯还是傻得搞不清楚状况,“她在你挨打的时候都没帮你求情。”
“她求了,要不我今天也不会只是被罚做题没被打。”小小看见段小贝不解的神情接着解释,“诗芬姐在气头上谁也劝不动,只能顺着说,等过了劲再劝就好了,所以你别怨若冰姐,她人很好的。”
“嗯知道了,你快睡吧。”
若冰拭去眼睛的一滴泪,不是觉得难过才流泪,是身体的疼痛引起的条件反射,像我这样凉薄的人理应这样被对待。
知道真相又怎么样,能道歉么,是道歉就能解决的问题么,像杀完人告诉人家不好意思我杀错了,伤了别人的心说我给你揉揉,你别难过,能解决问题么,只能依靠漫长的时光来修补,希望时间足够长,足够到你能原谅我的那天。
“以后每天做完作业把这些做了。”诗芬根据小小上次测验的不足,整理出类似的题型给小小加练。
小小苦着小脸拿着手里的题,这么多,要怎么做才能做完,“姐,你是不是不喜欢小小了。”
“怎么会这么问?”
“每次姐罚完小小都会去看小小,现在不理不问的。”小小憋着嘴,闷闷的说。
“不是有段小贝陪你嘛。”
小小急了,“那不一样。”
诗芬揽过小小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怎么不一样。”
小小靠在诗芬怀里,歪着脑袋想,“小贝姐让我觉得温暖,可是你让我觉得安心。”小小突然想起来什么转身睁着乌黑的大眼睛看着诗芬,“姐,我好像很贪婪,习惯了你对我的好,把她当作理所应当,不再感动,而把别人偶尔给的温暖当作至宝。”
揉乱小小的软软头发,“姐喜欢你理所应当的享用这些,不过你为什么会跟段小贝说那些连跟我都不说的话。”
“姐偷听我们的对话。”小小眨巴着眼睛想从诗芬脸上看出几分不好意思。
“想去看你怎么样时听到的。”
第一个十下就这样结束。
「小妈」 诗芬一直认为小小是最乖巧懂事心底纯良的孩子,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