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几乎没有。对余戈来说,他和徐依童之间并没有熟络到这个地步。
他之所以会记得这把伞,也只是这几天,隔三差五,他的朋友圈总会出现类似几条:
徐依童:[昨天下雨了,出门没带伞(悲伤)]
徐依童:[今天不会又下雨吧,唉,反正我没带伞Orz]
徐依童:[明天要去看比赛啦,天气预报说没雨,不用带伞了^-^]
余戈看了几眼,把手机扔进背包,还是没发出对话框里的那条信息。
*
徐依童觉得自己再也不会像今天这样倒霉了。
为了今天这场比赛,她从早上七八点起来,洗头换衣服,约了人上门做护肤,又花了俩小时画了一个当伴娘都没有如此隆重过的全妆。万事俱备,徐依童容光焕发地出门了。
到达体育馆,徐依童蹬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排了几百米的长队,在就要进场的前一秒,却被检票人员无情拦下:“不好意思,你的票是无效票。”
徐依童不敢置信地让他们再检查一遍。
机器还是无情地发出滴滴的警报,红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