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两个小时就能到。”
“我看你刚刚那股疯劲,你还是没有真的成为乖宝宝嘛,走啊。”
沈边野:“不去,走了,回学校了。”
没几年能活了还作死,到时候等不到三十就要翘辫子。
他脚步顿了下,转头看向卢强,“你车上有抑制剂吗?”
卢强想了想,点头,“有,一盒吧好像。”
两个人来到卢强的车边上,沈边野打开了抑制剂盒子,靠在身后的大G上,垂眸,表情淡漠的,一针一针地往手臂里扎。
卢强眼皮跳又跳,心惊胆战的看着沈边野面色平静的注射着抑制剂。
一盒抑制剂有八只,在一盒眼看着就要见底的时候,他忍不住伸手按在了盒子上,“得了吧,还扎啊。”
“你以为自己是注水猪肉啊,猪肉也经不起你这么扎啊。”
沈边野说不清,也说不上来自己心底的浮躁。
但信息素最能反应情绪,他不用抑制剂压下去,回去谢远星又会在他的信息素下呛得泪眼婆娑。
啧,烦人。
一个beta,娇弱得受不住信息素的味道。
可怜得好像他欺负人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