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辅导员哭笑不得:“怎么说话呢,意思是其他礼仪队的同学们都是门童?”
沈边野啧了声,没承认也没否认,开始慢悠悠的和导员磨嘴皮子。
办公室里还有一个老师,正在电话里和人商量着到时候安排一个小型的接待演出,听到钢琴表演的时候,沈边野抬眼看了过去。
辅导员还想说点什么,沈边野突然道:“这样吧,我推荐一个上台表演钢琴的人,你们让他上,我就去当门童去。”
打电话的老师和辅导员都惊了下,一齐看向沈边野。
等沈边野从办公室回来的时候,谢远星带着耳机在听英语。
上床下桌的设置让桌子那一方亮度有限,为了看得更清楚,一般都会在桌上摆个灯,或是在床板下面,桌子顶上,粘一个长条形状的台灯。
谢远星用的是上届遗留下的“遗产”,牢牢粘死在上面的长条形的台灯。
他低着头写着卷子,白炽灯的光从他头顶照下,发丝根根好似发着光,黑色的泪痣在眼下让他的脸不显得那么苍白,却又摇曳起欲望的深黑色彩。
沈边野隐隐开始期待起来,这个人在舞台上发光的样子。
会像孔雀吗,还是比孔雀更漂亮。
灼热到如有实质的视线让谢远星不得不抬头看过去,他取下耳机,问道:“明天周六,要去医院检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