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后,反而变得中规中矩。
过多注射的抑制剂让他情绪没那么焦躁,大脑也一直保持着理智。
这个条件是沈边野答应的,之后的每一次他也都照做了,此时的垃圾桶里都还有三根空掉的抑制剂针管。
但现在,余光看着手边的椅子,沈边野隐隐有些说不出的....可惜。
立在原地当了半天木头人的谢远星转身的时候都感觉自己有点脚麻,他表情也有点麻,问向这位大少爷,“还咬吗?”
沈边野看着他说话时不自觉滚动的小巧喉结,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很莫名其妙的想法:
反正谢远星是beta。
那处后颈的位置本就没有腺体,他咬谢远星只是为了欺骗自己的信息素。
那....
咬哪里不是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