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边野:“按了一下没反应,以为是坏了。”
他自然而然的从谢远星手里拿过衣架,抖开衣服挂上去,谢远星踢踏着他的拖鞋,垂着头,不像蘑菇,像颗摇摇欲坠的红番茄,匆匆从旁边走了。
连自己的盆和衣架都没顾得上。
每走一步,大腿内侧都好似在摩擦发烫,那一瞬间湿热的触感像烙印一样留在那,灼烧着细嫩的腿心。
谢远星不敢回到新宿舍,远远的看到沈边野的宿舍门只是虚掩着,顾不得那么多,快步走了进去。
“那应该是又好了吧,我一开就亮了。”晾衣服的地方,开灯的人说着,提着桶衣服走了过来,“刚刚那个人谁啊,我都没看清楚就跑了。”
“他跑啥啊。”
沈边野唇角微微勾着,“可能是你吓到他了。”
同学:“啊?我有那么吓人?”
沈边野不置可否:“也许,你管那么多。”
沈边野带着谢远星的盆子回到503,宿舍老三看他端个空盆子进来,有些惊讶,“这不是谢远星的盆吗?”
“他人呢?”
沈边野视线扫过一圈,“他没回来?”
宿舍里面的人齐齐摇头,沈边野把盆子放下,走出503时看到了自己宿舍虚掩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