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他真的,忍了很久了。

被抑制剂久压之下的信息素躁动得堪称兴奋,无形的信息素一下一下又重又缓的蹭过眼前beta的后颈,急切的想要寻到一个可以发泄的腺体。

沈边野没有理会他的信息素,而是握住了谢远星的手腕,语气晦涩而粘腻:“宝宝,刚刚是哪只手打的?”

骨节分明的手顺着手腕向下,像热气腾腾古怪的蛇,半握住了这只手,“这只对不对?”

他突然笑了下,半蹲在谢远星面前,强硬的拉住谢远星的手,不许收回去,指腹在掌心摩挲了两下,低头亲了上去。

谢远星的眼睛一下睁大了,他一手撑着沈边野的肩膀,猛然向后抽手,想要把手抽走,“别...嗯...”

他猝不及防从口中发出一声吟哦,蓦然低下头去看。

沈边野半蹲着,眼神专注而痴迷,像是在做什么期待已久的事情,他亲上去时,谢远星的掌心就温热热的,现在更是滚烫。枂籬ɡё

猩红的舌尖伸出舔过柔软的手心,湿漉漉的痕迹,像蛇爬行留下的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