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像是等得无聊了。

沈政的语气里没有丝毫对儿子活不到三十的沉痛感,而是很无足轻重:“怕什么,你能活过三十最好,活不过,这几年的时间里,你老婆也能给你留下一个孩子。”

沈边野眼神变了又变,最后对着电话那头的他爸,冷冷的扔下了一句:“傻逼。”就挂了电话。

谢远星一张脸被冷风吹得泛红,看着走过来的沈边野,说道:“走了吗?”

他站在斜坡上,看人时像歪着头,沈边野总感觉自己又看到了那对熊熊圆耳朵,手有点痒,想摸。

但现在谢远星没有真的带着熊熊帽子,伸手去摸谢远星脑袋也太奇怪了。

他轻咳了一声,说道:“嗯,走吧。”

走在路上,沈边野几次看向谢远星,欲言又止,难得有他这么纠结的时候,几次张口都没说话,一直到下了飞机上了车,进了学校回了宿舍,他都没问出话来。

整个过程长达两个小时,他的脸色越来越沉,越来越难看,想问,又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堵着问不出来。

到了宿舍,沈边野想了想,还是扭头走了。

直接问谢远星不好,但他还有谈恋爱跟喝水一样简单的兄弟。

而且再和谢远星待在一起,他保不齐会做出点什么。

沈边野打了个电话,就问了两句,“在哪,有空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