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闻言,则对康鹤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一副“你才发现啊,蠢货”的样子。
康鹤神经本就绷紧,经此一激便彻底跳了脚。
“啊啊啊啊我杀你八辈祖宗,放开我,快放开我,混账东西,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
木·聋子·齐业正要再接再厉,嘚瑟的表情忽然凝固在一个扭曲的弧度上。
自他视若珍宝的神源上,正散发出一股死亡的腐朽味道,敌我不分地钻向他的身体内部。
顺着食道,毛孔,疯了一般挤进来。
木齐业呼吸骤停,他放大的瞳孔微微向下,一瞬不瞬地盯着意图“造反”的神源。
他居然……动不了了?
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在木齐业的下巴尖停顿片刻,终于承受不住重力坠落,在破裂的“人脑”上炸开小小的水花。
清澈的水粒飞扬,像是索命鬼敲响的丧魂钟,映出木齐业血色尽褪的脸。
刻意忽略的心慌感翻江倒海地蔓延出来,他终于无比清晰地意识到,神源不再是他能随意握于掌中的神器,而是死神架在脖颈上的镰刀。
随时随地,刀落人亡。
……
另一边,樊庚后发先至,早已在加速逃离的房车之前,退至大后方。
聪明草上的三人被毫不怜惜地甩在地上,痛得吱哇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