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耳朵灵敏-美丽:我听到了。

虽然我知道你是好心,但也不用这么贬低我吧喂!

察觉到耳垂上的痒意,樊庚稍一转身反客为主,压低身体贴向墨君佑。

身下人的反应很快,几乎是刚一有动作,就像灵敏的白猫一样快速退后,撞到身后的支撑柱才被迫停下,“唔……”

看,明明是自己要说悄悄话,却跑得比谁都快,被石头硌到了吧。

下次就别躲了嘛,又不会少块肉,樊庚幸灾乐祸地想。

确定人不会跑,他方用额头搭上对方软软的头发,一眨不眨地盯着小锦鲤脸颊上残留的红晕,并没有很小声地道:

“可是它貌似不想当一只以地为床,以天为被的袋鼠,而是要做个可以睡床的人呢。”

墨君佑被夹在人和墙壁中间,两侧都被有力的胳膊拦着。

理智上,他清楚地知道这不是完美的密闭空间,可情感上却总觉自己被罩在狭小的盒子里,凝固的空气鼓动着迅速升温,烧得皮肤都战栗起来。

过近的距离将身高差无限放大,他只能拉长脖颈,视线扫过两片薄薄的唇瓣,高挺的鼻梁,定格在那双深邃的眼睛上。

那里似乎盛着一股危险的侵略性,不待墨君佑凝神细看,对方呼吸时喷出的热气就尽数洒在他的眼睑上,长而翘的睫毛承受不住气息的重量,不受控制地上下颤动起来。

艰难地适应了那阵热意,再见到的,只剩湖水般的宁静双眸,方才的景象似梦幻泡影般,转瞬即逝。

墨君佑平复下心情,声音放得很轻:“这不正是它像人的证明吗?只有人才会去追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放任心中的欲望无底线地膨胀,它只是差一些引导而已。”

燥热的空气如附骨之蛆,仿佛要将神智都蒸发掉,心底的尖刀伴着空灵的舒缓嗓音激射而出,以往束缚得死死的情绪猝不及防地冒出头来,出乎了本人的意料。

“照你这么说,我应该原谅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