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夏季睡衣,两条腿在晚风中很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霍还语带着个小寸行李箱站在道路边缘,风吹动发稍,影光在面庞转来转去,他的手指触在手机屏幕上,骨节清瘦,温润如玉,听见脚步,他侧了下脸,眼中掩饰不住的哀愁,满是忧郁。
“怎么穿这么少就下来了?”
他将身上的牛仔外套脱下来给绵绵套上,不敢太多触碰她,怕她反感。
“这些带过去,都是能用上的,第一次住外面肯定不适应,”霍还语将行李箱的拉杆放到绵绵手里,又将超市购物袋里的东西扒出来给她解释,“买了一点零食,拿到寝室跟室友分了,不要和别人闹不愉快,一定要住的开心些。”
绵绵不想说话,始终抿着唇低着头,连霍还语的眼睛都不敢看。
他却不知疲倦地絮絮叨叨着:“学校可没有家里住的舒服,食堂也不是你想吃什么就有的,要不然就点外卖,别省着。”
他们都不算是太有钱的孩子,霍妈每个月给的零花钱都是有限的,不像薛涎,大手大脚,没有就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