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再硬起来,再来一次啊!
可他才不管这些,已经从侧面开始抱住她,准备第二次抽插,肉棒稍稍移出来一些,浓稠的白浆便溢了出来,穴口还未合并,白稠流出,加之操熟的穴肉,这一幕在薛涎眼前是绽放式的。
他喉结轻轻滑动,不动声色地扶住肉棒,趁没有流干以前,就那样从侧面操了进去。
绵绵措手不及,猛地将头埋到被褥里呜咽一声,快感很快代替了所有,脊椎骨都开始酥麻,却仍然嘴硬着:“哥哥……嗯嗯……不要了……明天……明天还要上学……”
薛涎暴风式的操弄着,“什么意思……嗯,想明天去学校干?”
她快被他这些话弄疯了。
“……不是……不要了……唔……快一点……”
半个晚上。
床单脏的不能看,天还没亮,薛涎就抱着床单偷偷去洗了,其实他是和床单一起被赶出来的。
他搓着床单上那块精斑,忍不住碎碎念,“女人真是反复无常……反复无常……”
?WīnㄚZщ.て噢м
涎涎:为了吃口肉,我容易吗?连猫都当了,还不给猪猪吗(喵
十二次郎快被哥哥揍了,揍完之后肉就平衡了( ′ ` )
--
考题
对于薛涎来说快乐的时光只有周一到周五这几天。
周六周日,是他最憋屈的两天。
但好在他是五天,霍还语只有两天,依照绵绵对亲哥哥的偏爱程度,没把他的五天削减成一天就够仁慈的了。
这次与上次不同。
他识趣的去舟子家跟他鬼混了两天,别说是偷听偷看了,就是霍还语的味都闻不到。
出来前就听霍妈妈说他们周六日要去舅舅家玩,也不在家。
说到底还是两家人。
这种串亲戚的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他带上,他那个没心没肺的爹也从来不会管他,一直以来都处于放养状态。
也习惯了。
终于在舟子家浑浑噩噩混到了周日下午,吃过午饭他便打车回了家,路上温度燥热,地面滚烫,尤其是风涌动过面庞时,活生生的像热浪。
要不是需要给他们腾地方。
他需要受这份罪吗?
往常这个时间霍还语已经走了,薛涎脱了鞋就往楼上跑。
他必须得承认,他有点想妹妹了。
就是单纯的想。
没洗脸没洗手,一切都是最原始的样子,被头发盖住的额头还有点湿润,应该是汗,薛涎觉得已经现在应该有点臭烘烘的,不太好看。
但要是绵绵能答应他一起去洗也不错。
他应该晚一点敲门的。
这样就不会打扰他们了。
可敲门声落下。
房内同时也传出了霍还语有些严厉的声音,“把几个公式套进去就好了,这不是高中数学题,没有你想的那么难。”
“可我就是电脑白痴啊。”
绵绵最喜欢向霍还语撒娇,是最自然的撒娇。
霍还语却不太吃这一套,“你一直暗示自己是白痴,当然成不了天才。”
门突然响起。
绵绵瞬间被解救,“门响了,我去开门。”
霍还语按着她的肩膀,“你继续做题,我去。”
就连绵绵都没想到来的会是薛涎。
如果知道,她怎么也不会让哥哥去开门的。
房内冷气冰凉。
门打开。
嗖嗖的吹干了薛涎鼻尖上微小的汗珠,他困惑地看着霍还语,霍还语也以同样的眼神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