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拒绝了我。”

一旦串起来,很容易就发现更多的真相。

卫骞回忆起那日在猎场。

亓深雪匆匆忙忙去了一趟龙尾镇,说是馋馄饨了,却什么东西都没吃,反而提了一些药包回来。也是当晚,他好像是被人欺负了一样,崩溃地大哭了一场。可不管卫骞如何问,他都不肯说究竟为什么而哭。

现在卫骞才恍然大悟,应该就是在那天,亓深雪得知自己怀孕了。

他哭是因为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虽然不知道亓深雪为什么后来又接受了这件事,还为了吃上安胎药这般费尽心机。

小外甥显然是打算要这个孩子的。那他为什么要遮掩,替谁遮掩?

那个文小郡王?还是周才瑾?

……总不能是云吞的吧?云吞才多大。

卫骞把周遭所有认识的男人都盘了一遍,哪个都不像,神情逐渐烦躁起来。

至少自己在京的这段时间里,卫骞从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可疑的男人接近过亓深雪,也没见亓深雪与谁暧昧。就这么一个敢做不敢当,爽过就跑了的畜生,亓深雪却还义无反顾地为他生孩子。

卫骞的刀蠢蠢欲动,很想将这个人大卸八块,丢进荒山里喂狼。

盛岚看他面色微怒,马上就在发作的边缘,怕他过会儿对亓深雪说出什么重话,忙按住他的手臂道:“你小心说话,别太刺激小公子的情绪……否则万一不慎,是否会危及性命也未可知。”

卫骞听盛岚一提醒,一个激灵,很快冷静了下来。

盛岚说的对,不论如何,亓深雪的安全是最重要的,他经不起别的刺激了。

“他身体情况如何?”卫骞耐住性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