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是哪里疼吗?”
亓深雪拢上衣服,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异样的感觉,露出了一脸无措的表情:“有点胀,还有点痒……”
还想让人揉一下才觉得舒服。
但这种事,还是不要说出来了。
卫骞思考了一会,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叫人又把盛岚请过来了。
结果盛岚来了也没有查出任何病况,也说是可能蹭到了什么脏东西,小公子身体太敏感了,从小生活在很干净的高庭阔府里,没有来过这种脏乱的地方,所以有些不适应。
她留下一瓶清凉止痒的药膏救急,说要把药膏在掌心融化了,然后哪里痒涂哪里,明天再观察观察。
盛岚走后,卫骞拿起药膏闻了闻,自然而然地问了一句:“烛火不太亮,我帮你涂吧,哪里痒?”
“是……”亓深雪已出声,同时扭了扭身子感受了一下,才意识到不太合适。
“没事。”亓深雪闭上嘴,自己拿过药膏,赶紧背过身去了,“我自己涂就行,你转过身去。”
卫骞觉得他支支吾吾的,但也没有上赶着讨人厌烦,于是微微侧身不去看他,只听到背后窸窸窣窣的一阵响动,然后那个药膏的香味慢慢散出来了,苦中透着点清香。
“好了。这个要涂几次?”亓深雪问,他不记得盛岚大夫有没有说过。
“早晚各一次。”
卫骞扭回头,看到他已经穿好衣服了,只是……虽然不是故意的,他好像知道亓深雪是哪里胀痒了。
因为药膏被体温融化了,而他里衣十分薄软,料子又是极贴身的真丝,很快就吸水洇出了两团湿痕。
如果刚才说“看了就会烂眼睛”的赌咒会成真的话,那现在卫骞的眼珠子已经烂掉好几回了。
小少爷太过天真了,不知道外面有多少群狼环伺,幸亏在他身边的是自己,不然他这样没有防人之心,会被别的饿狼叼回窝里吃干抹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