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骞困惑,老爷子叫自己来,竟然是问这件事,他神色复杂地点点头,“嗯,都不太……合适。”
亓松泉反问:“究竟是不合适,还是你在里头瞎掺和?”
卫骞眸色微敛:“……”
怎么能叫瞎掺和?
他不过是为小外甥把了把关。
就下午溯雪院里的那些“才俊”,那哪里称得上是议亲,完全就是闹剧,那样的人若真叫亓深雪相上了,才是瞎了眼。
亓松泉现下最关心的事莫过于亓深雪的婚事,一回来自然是要过问两句,他本就听到了些风声,现在捕捉到卫骞眼神中的细微躲闪,更是心下了然看来下人们说的不错,今天的溯雪院“格外热闹”。
他目光一沉,将手里茶盏“登”一下搁在了桌上。
热茶迸出来溅在了卫骞手背上,他理不亏情亏,于是动也没动,忍住了。
手背就红了一片。
卫骞看他脸色不愉,又是一把年纪,本不应当再气他了。
可想及下午小外甥努力硬撑的样子,显然也是对这些安排也很不乐意。但碍于爷孙之情,可能亓深雪没办法反驳,所以再是无趣无聊,也这样相下去了。
可这样真的对么?
“以晚辈身份,有些话是没资格说……可是,”卫骞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口道,“亓相。那些人他并不喜欢,何必非要逼他早早定亲……而且他想要什么样的没有,又还年轻,就算真是喜欢男子,也大不至于跟卖白菜似的,一捆一捆地送”
不知是哪个字眼激恼了亓松泉,他猛地一拍桌子:“卫骞!”
棋盘上的棋子叮叮当当地飞了起来,又哗哗砸落,滚的满地都是。
“到。”卫骞挺直了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