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困啦,明天再试吧。”

卫骞哄着把他拽了起来,窸窸窣窣地拎着件袍子往他身上比量,道:“还是试试吧。要是不合身,还来得及叫人给改改。这料子金贵,改起来费功夫。”

这人向来节俭,一套衣服能穿好几年,这回怎么突然舍得买金贵料子了?

亓深雪实在拗不过他,只好睁开眼瞥了一下,屋里烛光压得很暗,他朦朦胧胧低头一看,红艳艳的一大片,不由嘀咕道:“不年不节的也不是本命年,穿这么鲜艳干什么?料子倒是细腻,就是这个纹饰也太喜庆了点,龙凤呈祥还滚着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