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样,那说明这个办法并不是子虚乌有。
亓深雪脸色一红,道:“你又不是宝宝,你怎么会?”
卫骞解释说:“自然是因为做婴孩时天生就会,所以记得一些方法。”
亓深雪下意识道:“你胡说,我怎么不记得?”
卫骞心想,让你来你也会,但他自然不能这么说,狡辩道:“这是因为,你阿娘生下你后身体不好,没办法亲喂你,所以给你请的奶娘。奶娘待得时间不长,你记事晚,所以不记得了。”
他条条在理,亓深雪被说的哑口无言,竟找不到漏洞可以反驳。
卫骞就势握住了他的肩头,拇指挲了挲,谆谆善诱道:“你难道不怕它发炎变成脓血?到时候脓血不干净,顺着血脉流到肚子里,还会把孩子毒傻。你也不想生个傻的……对吧?”
亓深雪本身就很紧张害怕了,现在被他这么前后一说,更加惊惧。他怀这个孩子就很艰难了,每天都要担心这个担心那个,要是自己折腾完这一趟,吃了这么好些苦,最后生下个傻孩子……那不是亏大了吗?
“可是不太好吧……”他还是有点别扭。
卫骞语气平常道:“怎么不好?我毕竟是初三的另一个父亲,已经是很亲密的关系了。你身体不舒服,我这是帮你治疗,这不是应该的吗?你不要想太多。”
亓深雪又一次被他绕进了迷潭里面。
“好吧,那你试试吧……”亓深雪忐忑地眨了眨眼,胆战心惊道,“你要轻一点,它很痛。”
孩子傻不傻还不知道,亓深雪就很傻乎乎的了,一吓唬就会上钩。卫骞目光在他脸上逡巡,嘴角微微往上撇了几分,他轻轻地去揭亓深雪的衣襟:“我会小心点的。”
他低下头,亓深雪突然拦住他:“等等。”
卫骞疑惑:“怎么?”
亓深雪心里有点慌,他转头看了眼床幔:“你把床幔放下来。”
卫骞道:“放下来就太暗了,会看不清楚。”
亓深雪瘪着嘴看他。卫骞招架不住,反手将两边绉纱幔帐落了下来,榻内瞬间凝成一片昏黄,虽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却也只能靠星星点点透进来的烛光视物。
但即便如此,亓深雪的皮肤还是很白,想一块温润微凉的无暇美玉。
卫骞一时间呼吸不畅,觉得或许床幔放下来是个正确的决定,不然亓深雪若是看到他此刻贪婪兴奋的眼神,会被吓到。只是可惜,同时他也看不清亓深雪的表情了。
他摸索着位置,慢慢低下头去。
……
这么一会儿,亓深雪觉得思绪都停转了,脑海里万籁俱寂,除了血流绕过血管的声音,什么也听不到。他抓紧卫骞的头发里,白皙的手指全部陷进一握浓发中,被墨色所一点点浸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