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沈舒阳也太偏心了吧,眼睛看向护着美人往车上走的男人,都是治愈系异能,凭什么大伤小伤都让他来,每次都要他累瘫了才挑选几个必须治疗的人让楚时清来!

安牧感觉自己像头牛!

他努力爬上车,看着后面不停问楚时清难不难受的沈舒阳,咬牙切齿的问:“沈队,你不是说你是直男吗?你不是说你恐同吗?”

还在和老婆调情的男人抬头看向电灯泡,皱眉,原本的松弛感消失:“关你什么事?”

在旁边的楚时清懒懒地摁住沈舒阳的头,控制在鼻尖相抵的距离,也学着问:“你不是直男吗?你不是恐同吗?”

原本气场冰冷的男人立刻放松,有些讨好的亲了一口美人的嘴,音调都是上挑的:“清清好可爱,我直不直你不是最清楚吗...”

剩下的安牧还没听完,就听到楚时清有些害羞的把人推开。

“你要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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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你要不要脸...别咬啊...!”

床上的美人不停发出小猫似的呜咽,说床上并不准确,因为在这个密布着藤蔓的房间,楚时清被藤蔓架起,手腕被绑在一起,双腿被温柔又强硬地分开,沈舒阳埋在他的腿心,舌头舔舐着阴唇。

被玩得艳红发抖的阴唇上留着一个浅浅的牙印,这是刚才男人问他自己直不直时没有得到答复咬下的,含住安抚地舔了两口肉瓣,沈舒阳抵着逼口含糊的回答:“清清爽的水一直流。”

“好像昨天玩得有点过了,小逼都肿了。”

手指一动,旁边的藤蔓窸窸窣窣的凑上来,绕着环住胸前的两小颗摩擦,还生出分支在乳尖处扫来扫去。

瘙痒传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快感一波波冲上头颅,楚时清被玩得“咿呀”直叫,下面的小穴淫水流个不停,全被男人舔进嘴里。

“嗯啊!!还不是某人天天跟发情一样...每天都要做好几次...啊!舔、舔到里面了...呜...”

舌头灵活的钻进逼里,绕着逼口转了一圈,又更深的往里面探,就像是有一根羽毛轻轻在内壁里扫动一样,沈舒阳像是要把阴道壁里的褶皱全部舔开一样舔得极为用力。等里面的软肉都颤颤巍巍的包起来讨好来客后才边用舌头操着老婆的小逼,边伸手揉摸上面敏感可爱的阴蒂。

楚时清哪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很快就被玩到潮吹,男人退出来,抹掉嘴边的水渍。

“可是看到老婆鸡巴自己就很硬啊,老婆也舍不得我难受吧。”

藤蔓将美人交至男人手上,那修剪圆润,有些粗的手指在后穴边的臀肉打转试探:“后穴还很好,今天操后面好不好。”

“清清在用之前车上问话的眼神看我好不好,那一眼太撩了,真的好想在车上就把老婆上了喔。”

楚时清因为高潮不自觉探出来的舌尖被含住,男人有力的舌头将他的顶回嘴里,像交媾一样往里抽插,下身错开节拍也一个劲的顶,恍惚间有种上下都被操弄的错觉。

“什么癖好..嗯啊!你进的太深了...!出去一点...”随着两人做爱次数越来越多,沈舒阳也越发不满足每次都有一截肉棒没有享受到老婆的爱抚,每次都偷偷往里面进一点,本来吃着就撑,现在更是感觉要被顶到结肠口。

被楚时清瞪了一眼的男人更兴奋,下面快得都要顶出残影,一次比一次重,又在美人要受不住的临界点换成温柔的轻搅。

后穴自发的收紧,想让男人慢一点,又被重重破开,快感传到前方,连带着小逼也开始收缩流水,滴在男人沉甸甸的囊袋上。

“嗯?小逼是不是很痒?”沈舒阳勾了一下唇缝,果然一手水,他勾勾手,唤出来那支很缠人的小藤蔓,撑开阴唇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