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过来抱住青年,握住肉棒顶进后穴。
姜驰的眼泪从流出来后就再也没有停过,不是那种悲愤到极点时嚎啕大哭,是时不时流几滴泪下来,操着操着还要上去亲楚时清,又因为哭着亲两下就呼吸不过来要松开喘气,如此反复。
像要被抛弃的落水小狗,操起人来一点也不含糊,跨坐着顶腰都能把美人操失神,肉棒挺进的频率不高,但每次都是全进全出,偶尔没对准滑出去,也能把前面饥渴的小穴蹭得一抖。
“呜,学长…”
每次的高潮都被小狗突然的暂停强制抑下,楚时清也要被折磨哭了,他自己用手圈住性器撸动,还要被哭着的人拉开,不准他给自己快感。
“姜驰!”又一次被迫抑回高潮,楚时清有点不耐烦了,他撑着沙发准备起身,“不想做就走开,别啊啊啊…!”
笔直的腿被摁住,姜驰换了跪着的姿势狠狠用力,在两人高潮的前一刻俯身,压着学长的腿吻上了唇!
这个吻很长,长到两人都有一种窒息感,姜驰的泪水滴在楚时清的脸上,顺着流到唇齿间,赋予它另一种意味。
拔出性器时姜驰还在哭,楚时清真的没想到开朗小狗能有这么多眼泪,敷了他一脸泪水不说,还一直抱着他碎碎念。
“呜…老、老婆不要我了…”
“我已经教训席澄那个大傻逼了…呜…不是我的意思,老婆别生气…”
“老婆都不对我负责的…呜呜…”
抱着自己的手臂越来越紧,楚时清毫不怀疑,现在如果再不说点什么,明天醒来应该又在熟悉的地下室了。
美人的脸上还残留着情欲,语气很不耐烦:“是你负不起责!”
他看着被凶得愣住的小狗,感觉用力过猛了,又放缓了音调:“要出国就别来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