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的水都没有。

从谢芝这里打听到的是召唤物不可能对主人有威胁，但叶恬还是不敢全信，不是说谢芝骗她，而是谢芝可能知道的也不全面。

人们对精神力的研究也才刚刚起步而已。

想了想，叶恬决定去问撒斯姆，叶恬从未信任过撒斯姆，但他有个很奇怪的地方，那就是好像没对叶恬撒过谎，要么不回答，回答的话答案还是可信的。

果然，撒斯姆很乐于回答叶恬的问题，“召唤物不可能对主人造成危害，在精神力契约的约束下，召唤物的生死在主人的一念之间。不过你们还没学会怎么完整使用精神力契约，我可以教你。”

叶恬，“……那被舍弃的召唤物可以对主人造成伤害吗？”

撒斯姆反问，“你会把一个对自己有敌意的召唤物就这么放走吗？”

叶恬，“……”

撒斯姆道，“如果真的有人这么愚蠢，他或许会死在自己的召唤物手里，但这个召唤物肯定也会被杀，然后你们就会大肆宣扬这件事，以后的人绝不会舍弃召唤物，只会直接杀掉自己不想要的召唤物。”

叶恬，“……”

撒斯姆说的没错，人，确实会这样干！

好吧，那就把精神力契约先学了。

撒斯姆看了一下叶恬，“叶，你又变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