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朦朦胧胧的轮廓，然后飞快就出现了清晰的样子，是一个绑着马尾的长腿小姐姐。

小姐姐动了动肩膀，转头看到叶恬，露出一个微笑，“嗨，你好。”

叶恬眨巴眼，“啊，你好。”

小姐姐走了。

叶恬没有动，还在观望。

观察了一下，叶恬发现那些虚化透明的人因该是刚上线的，有些人变成人很快，就像那个小姐姐，有些人就慢了些。

叶恬看到有个人就像是慢动作一样，从虚化一点点变为实体。

叶恬站在原地，津津有味看了好一会儿人们上线。

这时候她看到有个穿背心短裤的壮汉正在一个个盯那些刚上线的人，或是站在原地的人，有的人不理他，有的人瞪他一眼，“看什么看？”

壮汉就连连道歉。

壮汉看起来是那种被人瞪一眼就要提拳头的风格，但他的神情却十分反差，被人瞪了反而会点头哈腰，叶恬就把目光投向了他。

壮汉还看了她一眼，但很快就把目光移开了，好像还躲着她。

叶恬越看壮汉越觉得眼熟，那神态动作简直熟悉的不要不要的，于是叶恬小心翼翼道，“廖叔？”

壮汉猛地回头瞪着她。

叶恬终于从壮汉脸上发现了老廖的一点轮廓，她瞠目结舌。

现实里老廖是个胡子拉碴还有啤酒肚的四十多岁老男人，多年流浪，人看起来非常颓废猥琐，现在开了酒吧有了精神力，比以前是精神多了，但多年养成的点头哈腰的习惯还是没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