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
朱露白冷笑一声,“你家将军心情不好是他的事, 这口锅我不背。你们直接说要我如何做, 是希望我如同花娘一样接待你家将军吗?”
杨先生噎住了, 他收起笑脸, 看着冷若冰霜的朱露白,终于发现朱露白好像并未欲擒故纵。
杨先生沉吟了一下,“夫人,恕我冒昧,请问您想如何?”
你有什么诉求,要姜薄付出什么。
朱露白冷冷地看着杨先生,“你能做主?”
杨先生道,“不妨说来听听。”
朱露白冷哼,“桥归桥路归路,摄政王身份高贵,我高攀不起。”
杨先生一愣,继而笑了笑,“夫人何必妄自菲薄……”
朱露白打断了杨先生的话,“所以你做不了主,也听不懂我的话,或者说你根本不信我有不想高攀的意图,以为我在欲擒故纵!”
杨先生这回彻底呆了,好一会儿,“夫人可否为我解惑?”
朱露白看了看指甲,抬头,“和你们说别的,你也听不懂,我来直接点,做摄政王的女人与我有什么好处?”
杨先生,“……”不知道怎么回答。
朱露白继续,“不外乎就是荣华富贵,权势地位,那我问先生,摄政王会让我做正妻吗?”
杨先生心想,“你果然有这个意图。”
朱露白也不等他回答,“必然是不可能的,我也不会异想天开,那么简单了,我只能当妾或是外室。妾通买卖,我相信摄政王不会卖了我,但妾就是妾,等同于奴仆,我以后只能待在摄政王后宅,坐牢一样蹉跎岁月,每天只盼着摄政王能见到我,能宠爱我,我还得鞍前马后服侍他,那么什么权势地位与我完全无干,我的地位会比现在还要低,现在我还是户主,可以全权做主我所有的事。”
“那么就剩下荣华富贵了,既然先生赞叹我的主意,必然也知道我靠这些赚了多少钱,要说腰缠万贯,堆金积玉是夸张了,但以我的消费水平,哦,就是我花钱的习惯来讲,我赚的钱绝对够我花,还有不少结余,先生认同吧?”
杨先生不由自主点了点头,这无可辩驳,姜薄靠这些都赚了不少银子。
朱露白接着道,“我成了妾,我的产业还是我的吗?我不知道摄政王开给他的女人多少月钱一个月,想必也不会超过宫里妃嫔的量。据我所知,皇后娘娘一年也不过一千的月例,加上其他开支,一年四五千顶天了。”